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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你我夺目潇洒,二十年后“挂在门外吓鬼,放在床头避孕!”

2017-2-13 15:20| 查看: 959| 评论: 0 |原作者: 江苏伟帅一号


  多少天前,在一个高速路上,也是正奔向那个城市,疾驶的过程中突然想到曾听说有一个久违的同学拉扯着老婆孩子在那个城市打拼,后就七转八转的打电话,打其他同学电话,打要找的那个同学邻居的电话,拐弯抹角,才打听到那个同学的手机号码。迫不及待的打通后,声音一点没变,一说话,均听出是来电者是谁。只可惜我当时的时间太紧,没有办法在那个城市停留,最后在手机听筒中的一片遗憾声中隔空道别,好在,从那以后他的手机号码开始被我储存在我的手机通信录中。
  回到自己生活所在城市的第二天晚上,和我以前玩得特别好的两个死党也是和我那个同学也是同学在我家,提起“某某”,我立即拿起手机拔打过去,“通了!”其中一个死党抢过手机,摁着免提,和我远方的同学对话,他让我那个在远地的同学猜猜,“看看接电话的是哪一位,叫什么名字!”我那个远方的宝贝同学叫遍了以前全班级百分之八十的男同学的名字,可就是没叫出手机电话这一端正和他对话的这个死党的名号,我们笑啊,那个死党在电话这一端“鬼喊狼叫”的气啊——真正恨得真的是咬牙切齿、横眉怒目!
  因为心情急迫,我让我那个远方的同学用手机发一张他自己的近照过来,一会儿功夫,我手机提示有一信息到了,打开一看,是一条彩信,再打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样子”显现在我的手机桌面上,“可能是晚上手机照相时机内自带的闪光灯光线刺的。嘴,虽仍然是多少年前樱桃小口的女子样式,但脸颊清瘦苍白,两眼暗淡无光,脸膛仍如几十年前一样的尖锐式狭长,表面有皮,但仔细左右上下端倪,却看不到明显夸张的肉感,眉毛上部直到脑门向后的头顶中心,有如清朝子民被修剪后的造型,无一根可见的发,光光的,只是没一丝丝发亮的感觉”。
  “啊?挂在门外吓鬼,放在床头避孕!”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样的想法。
  “怎么这么老?”几个急抢看的人一起惊呼起来。
  记得在学校时,也曾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大喊大叫“粪土当年万户侯”,可如今,岁月蹉跎了所有年轻的锋芒,时光流水磨耗了少年的天性,“老了,老了,我们这些曾经笑傲江湖的男人,老了!”。摸摸自己也日渐稀薄的头发,我也浩叹不已。“再不见,或许这辈子见不到了!”不知是哪一个先说出这最感伤的话茬儿,陡然,想见远方同学的欲望在我的内心突然更加强烈起来。“哪怕就真真切切的面对面,看一眼,也行!”
  再后来的一个星期五下午,孩子说好要回来,我找适当的机会去孩子所在校的城市去接他。还有两个多时间的空闲,我实施了蓄谋已久的计划,“去会会我那几十年未见的同学”从那个城市的最北边,一路按同学提供的方位,循着大致的方向,走着候着一个个的红绿灯,因为刚好是下班高峰,一路上走走停停,一直到六点左右才到达那个同学指定的地点,两人手里均拿着手机,还在手机里叫喊着:“你在哪?你在哪?”直到他看到我车的灯光闪跳,我把车开到他的脚下,两人才嘻嘻哈哈一阵开怀大笑!上车后,我慢慢的开着车,他坐在我旁边,没有刚才的原态,没有从前叽叽喳喳的话锋,两个大男人,一会儿沉默,一会儿咀嚼对方伤感的话茬儿,再后来,他忍不住开始向我倾述多少年在外的艰苦曲折,述说他亲弟在老家又圈地又建厂房的快活与潇洒,我听出,他想回家!“他想回家”,是的。我知打出这些字的沉重,可他,真的,想回他的老家!
  几十年前,我和他不一样,没有安分守己,因为生活所迫拼命挣出学校的大门,可到如今,二十余年似倏忽而过,我和他,包括他们,还是一样,从风华正茂到斑驳陆离,岁月又留给了我什么?
  接孩子的时间到了,孩子才是我的希望和动力。顺着我那同学指引的方向,疾驰在那个城市西的外环高架路上,回向那个城市的北方。晚间,城市一个个高楼被闪烁的霓虹灯打出一个个迭影,吞噬我的渺小的车。打开车窗,耳旁的风呼呼的响,内心一阵阵燥热,我加大油门,或想要从一种厚重的东西中跑开。久远,久远,方才看到城市区间所特有的红绿灯路口,自觉的减速,坦然的慢慢向前,循规道矩。
  前面的路自然很多,我们必须跨进去,挣扎也可,苟且偷生也吧,活蹦乱跳也行,然后一定再跨出去,继续向前,不是吗?若干年后,我们一波波的化为烟埃,并记忆也从人间消去。
  而现在,我们只能这样努力的活着,而且,看着自己,渐渐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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