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但自从认识你,已好几个年头,今天必欲一吐为快。 看你在外有时候也如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笑起来也真正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在我眼里,你最多算是人渣中的极品,禽兽中的禽兽,而且右脸欠踹,左脸欠抽。 我承认你我成就此段婚姻是媒妁之言、父母做主,你我都无法改变“你非我不娶、我非你不嫁”的现状,所以我接受现实,虽说你人长得不是太好看,可我一直以为终于摆脱厄运嫁了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好男人,但做梦也没有想到,你披着人皮的里面,尽是龌龊。自打认识你那时起我就从来没有过得上一天好的安稳日子,你把所有男人的贪婪和无耻全搂在你一人身上而且深入到你的骨髓,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我一直搞不懂,你为何非要把我一个少妇的水分和丰满不分昼夜的榨干?和环境世俗伦理一样,格守妇道、合情合理的为你付出,是我一个做女人的义务和责任,但你万万不该不分地点、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毫无廉耻的提出要求,而且还肆无忌惮。你还是人吗?平时,你提任何一个要求,不论是我的肉体,还是你见到就两眼眯成一条缝的人民币,我均满口答应。想起你的淫威,想起你“秋后算账”的恶神般影像,我就嗦嗦发抖,我从没有说过一次“不”字,但就这样,你为何就不记我的好? 人家男人,疼妻爱子,你倒好,你想用我的时候,一个电话,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我想到你的时候,你推三阻四,多数还慌报军情,说又哪天为我亏了身子、闪了腰,害得我倾尽家财,在外卖血的十分钱也要送你三分,就这样年复一年的送进你贪婪的窟窿;你不顾我的弱不禁风、不顾我的生死,没日没夜还要我满足你的兽欲,你还不顾嗷嗷待哺的孩子的啼哭竟然抢走我口袋里可怜的奶粉钱,你还是人吗?你天天出入歌台舞榭、楼堂馆所,你天天在外花天酒地、醉生梦死。我不管你,我也管不了你,我也不敢管你。我作为女人,天生就是筑巢动物的命,我能活下去的理由就是抚儿育女,我一没挡你的财,二没拦你的道,你为何非要揪住我不放? 如今这世道,有的人其它的不缺,最缺的,就是底线。曾有你最要好的同事曾当面就提醒过你,“做人要晓得尿屎啊!”、“不该挣的千万别挣,不该拿的千万别拿!挣错了,拿多了,搞得天怒人怨,会让你失去更多。”记得你听时头点如倒蒜,一脚出门后你还是继续掘你自己的坟墓,看着你一条道走到黑,你让我情何以堪?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惜,你对我没情,更对我没恩,我决不会陪你白头到老。我知因为你的贪婪你已经有足够的金钱买能睡你的那副棺材,看到你还在没日没夜努力掘你自己的坟坑,想想我自己被你消磨得体无完肤、骨瘦如柴,想想我自己因为你,而把全世界男人险些全部当成猪狗不如之辈,我忍不住就想问你:“你,你,你,你该当何罪?” 我忍让,你把我当成软弱可欺;我内敛,你以为我是羸弱病猫;我从不拒绝你,你以为我就是你的泄欲工具和提款机。你为何一直苦苦相逼,难道非要把我逼良为娼 你才称心如意?你为何屡屡肆无忌惮,就不怕哪一天把我也逼成“狗急跳墙”?你为何如此不思后果,就不怕哪一天遭“天打五雷劈”?听人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可每每看到你周围天天进进出出的俊男靓女,我一直想不透为何他们的同事中竟能有你这么一个奇葩异类? 我不敢和公婆说,怕我那嫉恶如仇的公爹知道你如此贪婪后发雷霆之威横刀立斩让你挫 骨扬灰,可你不知悔改继续犯恶你让我如何决断?我不敢和左邻右舍讲,怕你的恶行传出去他们会打断你长长的爪子断送你的锦绣前程,可你就这么不知悔改终也不是个事啊?我断断不愿讲,是因为没到山穷水尽我何必非要把你赶尽杀绝?不到万不得已,和你一样的“恶人”我是断断不会做的,毕竟我还要活在这世上,我知道“给人活路,就是给自己生路”。 更何况,倘我就这么和世人说了,那我还在这圈里混吗?尽管我知我只是一个女人有人说:“我的善良会害了我自己”,没到频临绝地,我不会因为你而让世人认为我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做人难,做好女人更难。 我现在只有唯一的请求,求你像你平时食鱼山肉海后嗵的一声下气通一样: “把我放了吧!”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看似免费的,其实是最贵的。更何况,老在河边走,哪有不湿的鞋?就算我为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举头三尺有神灵”,你自以为瞒得了天,遮得了地,但“人算不如天算”,岂不闻“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哪一天报应到了,就算你自己也发现“聪明反被聪明误,”只怕到那时你眼泪流到脚后跟也悔之晚矣!到那时,谁为你敲响报丧的锣、谁为你举起招魂的幡、谁为你撒下通往地狱的纸钱? 此时我且悲且叹,以心香一瓣,纸钱三片,双手合什,送给我那挨千刀的男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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