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二字,及所述的意涵,我早已说过,我是极为憎恶的,总认为是不洁。引进来的外国鬼子的情人节,那是商业类奇才异士“挂羊头卖狗肉”以此为“穴头”实质是为榨取国人钱财而已,我是理都不理的,至于牛郎织女类,作为中国人自是内心尊崇不已,只不过在当今物欲横流、世风日下之际,对于以过分的物质代替纯粹的真爱,略有微词吧了。 唠叨一番,回说“情人节”那天,“我摊上事了,我摊上大事了”说实话么?回答:“就算是国家一级机密,也已过了解禁的时间。我说,我就说,不说白不说!” 摊上的第一件事:送花 情人节的前一二天,夫人屡屡欲拒还迎、欲语还羞状,“情人节,有表示么?”我原来还顾东语西,实不想迎合世俗,但后来看出既然夫人注重此节,想她随我三十载共同进退,几十年风雨同舟,是人自是理所当然有所表示才好。 有思想才有行动。情人节的前一天当晚,趁接在市区上业余攻读的孩子回家之际,我到那市区最大的商场门前,到那卖花最多的地方,购了一朵玫瑰花。我不得不惊叹中国人的商业头脑,想来和犹太人一定可以并驾齐驱的,令人叹服的是那朵花,是以假乱真的塑料,而且带电光的,花朵下那略略看不见的小开关一开,那花立即温柔的变化着发出各式光,真的,看到那飘忽闪烁的花,就产生暖暖的感觉,叹服。 藏藏匿匿的拿回家,还是继续假作榆木脑袋状,也没及时送给夫人,略略的看出,夫人有点微愠,我如平时“没心没肺人”一样,倒头便睡,至第二天情人节的早晨五点左右醒来,房灯没开,窗外微亮,我把那花电开关打开,轻轻的放在夫人的枕边,夫人陡醒,那惊喜还是让我欣慰不已,“努力,没有白费!” 摊上的第二件事:电话 偶今年四十有七,看看是着死的年龄,自打长媳上门,偶心里颇为放心,想后继有人,不知不觉中天天好象略有邋里邋遢的样子,自惭形秽虽尚未及,至于艳遇类事,早不作思想,可现实是白日撞见鬼的事,“怕哪,就打哪来!” 情人节的当天晚上,我和夫人在外一直到十一点多才回到家,洗洗涮涮一直到近十二点才得休息。刚上床,那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滴铃铃响了起来,我又困又累,实在不想再起来接听,夫人看我没接,就拿过去摁了一下手机开关,可没曾想,电话是接通了,可那边就是不说话,一直伺候一分多钟,我渐渐感觉室内气氛好象有点不对,惊醒后掉转头来才发现夫人脸色已经“晴转多云”,而且“阴云密布”。 我圆睁双眼看看卧室内床对面的墙上挂的钟,“11:58”:我滴个亲爹啊,还什么“要我发啊”,这不是要我死吗? 我拿过电话,回拔过去,对方也不接,几次下来,依然如故,没办法,我发一短信过去,大意是“为何这节点来电?为何来电又不接?为何接了又不说话?”最后是一声长叹:“还让不让人活了?”可对方还是静默中。。。 人说“爱之深,恨之切!”那一夜,我相信“领导”连刀砍斧剁我后扔去喂狗的心都有!要不是我这人没心没肺,一夜别想睡得着觉,一直纠结到第二天早晨,我眼一睁,立即拿起电话,继续拔打,几轮回合后,对方一女同志接的电话:“孩子昨晚摁错了,对不起!” 一句简洁的“对不起!”,就没事了? 对方是没事了,可我那一二天,受的是什么罪?——水深火热啊。 萌萌哒的情人节啊,天可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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