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G又有轰动全世界的新闻,我们没有兴灾乐祸的心思,对于伤逝者表达哀痛和悼念是正常人的第一反应。 一个超强的集团,天天对全世界喊着“维护安全,指导安全。”最后却在现实中最不安全,这种现实是无法避开必须又要在国会让讨论的吧。 回顾我们,既有近虑,亦有远忧! 八几年,黑和白,包括整个环境,很乱。 三个在校的男生,对着月亮不磕头就海誓山盟发着“海不枯、石不烂”的糊话。“我是老大,你是老二,他是老三”然后就算是成立了社团组织,现在想来,好无聊。 当然,后来制度也跟上来,“乱世必用重典!”随便在路上对人家飞一下媚眼,就可定为调戏良家妇女,一定就是十年以上的失去自由或更重,甚至于让你离开人间。 十几年前,因为实在受不了环境的盘剥,刚巧在乡下建水厂时遇到了在下面蹲点调研的市委农工部和蔼可亲的王部长,在他努力打消我的顾虑后,我向他如实汇报了那时个体户所在环境的现状,他听我了痛苦叙述,倍感诧异:“这样的事情,你们为何不向上反映?”我一直记得那时我只是凄婉的苦笑。 不像现在的状况,我自始自终没有感觉到他接见我是在走什么类似的过场。他后来说让我再有困难,一定去找他,他留给我他的办公室电话。后来,我一直坚持过来没想去打扰他老人家,但他是我印象中最和蔼可亲近距离的一个领导; 那时大部分人都在混饭吃,但那时混饭吃的不一定是我们现在理解意义上的“混混”。好多人都很痛苦,红线与底线并排,违规与守法交错,好多人穷极思变,没人想安分守己! 那时的社会就是在那种痛苦中前行,而没有跳入龙门的,不愿再像父辈一样回到乡下“脸朝黄土背朝天”的过活,那种挣扎,更痛苦。最后有的人还是选择了临阵脱逃,有的人选择了义无反顾,有的人撞得头破血流,不得不遗憾退场; “但正是存下去的少数人物,替社会承担着痛楚,社会才得以进步,才能避免更大的痛!”---九几年,大环境给一假假的糖果,聊以度口,用心安慰。如今,口角的糖水早已化了,何方还能来加以哄慰?--- 这话也不提了,再说“提,有用吗?” 但所有人不能否认:曾经少数最有痛感的草根类人物的崛起,给这个沉闷的环境带来活力和解决难题的希望,亦吹响了中国阶层之变的号角。可如今那些人物呢?了无踪影! 此时我突然想起了多少年前就验证的有关驾驶摩托车的传说:“第一代驾驶摩托车的车手,百分之九十九的见了上帝!”因为他们确实以生命为代价向后来者演示了疯狂驾车的最显而易见的恶果。 当然优胜劣汰、大浪淘沙是自然进化法则,我们必须坦荡接受现实的演示,这还不是让我最忧心的,现在最怕是我们丰衣足食后,我们还在痛苦,而且对于这种显而易见的痛苦,我们无能为力! 没有人还会为明天的一日三餐而发愁,但亦没有人为“来年日子怎么过,我为人民鼓与呼!”功利、狂热、偏狭、荒谬、包括类似“香水有毒”的故事,早已博得了大众的眼球和精力,谁还有心思去理会正义、理想、崇高、纯情和敬天孝地? 但越是这样,险情离我们才越来越近。“英国人宁愿失去整个印度,也不愿失去一个莎士比亚!”这个环境多少年以来经济现状的迅猛发展,把与原本就滞后的精神文明建设的距离,拉得更是越来越远,现在想来,不知可否用“得不偿失”来形容? 我们现在再回忆一下一般农村的葬礼上,家里子侄多是请一些吹鼓手吹一些伤悲的调,这是国情,没人说三道四;但有些葬礼上,那音箱大喇叭里放出的是MP3“大大我想你!”而那代哭的婆娘一浪超过一浪发出的悲痛样子,还有让我竖起耳朵能听出来有如“三姐”怀春的油腔滑调,我们才明白:“悲伤和孝意,也可以商品化的。” 现在遍地是富二代、农二代、小城青年、大学生,他们原来是应当承担做“中国的脊梁”,但看看他们的现在,一个个不是挥金如土,就是昏昏欲睡的样子,还有就是“蚯蚓撒尿,腰眼无力!”,还有的是“小事做不来、大事又不做的主”,动不动会发出“上班好无聊,我们来聊天好不好?”,身上的手机瞅瞅不断的响,如果想从这些同志身上看到祖国的未来,我建议我们还是继续做我们的春秋大梦吧! 否则临到哪一天梦醒了,我们更悲伤。但倘全民不痛了,我们也不做梦了,大痛,就要来了。 时候不早,侧目看看,只见小儿在床上四腿拉叉的酣睡,不知做了什么美梦,被子蹬开裸露着他的光身。我害怕他冻着,时不时的帮他掖盖一下,可他既不领情也不会意,继续伸左臂踢右腿,就是不接受我的好意伺服,呵呵,三番五次后,只好随他。 我知道,几个小时后的明天早晨,太阳照样从东边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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