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队伍,出来几天了。 一觉醒来,已是午夜三点接近五十。记得昨晚新闻联播刚过,在洗漱完毕后坐在床上,和一个小同事说着“今晚想写点风吹浪打的东西”,心里还想着如何起头呢,可一会儿也就三两分钟就鼾声如雷。还好刚刚醒来一看,原放在床身被子上准备用的手提电脑已溜到床末端,屏幕亮着,看看要跌落地上,想想,有点后怕,那毕竟是追随我多少年用得得心应手的“伴侣”,呵呵。 白天,这里,太热。前天晚上,安排所有参加装修的同志,坐宾馆门前的地铁到外滩去看看玩玩,其中有两个从老家带来的装修老师傅因为没有身份证而在大城市竟然无法安枕,最后只好亲自开车把他们带到六十公里外的另一个市熟悉的一个宾馆和人家负责协商住一宿。 送去的一路上,有点困疲,虽然车内CD音乐开得很大的,但还是困,只好一边开车一边用往常犯困时的招数“拍脑袋,抓耳捞腮”,可发现也还是不管用,没办法最后只好又找出红牛来喝下肚,过一会儿才恢复精神抖擞的状态,偶尔一下子“饿了困了,喝红牛”,果真,所言不虚。 下高速后,看看时辰不早,再想到明晨五六点还要赶回施工现场,只好找到一饭店买一点熟菜打包,又到超市里买了一点下酒的东西,然后我把我后车厢里准备的两瓶酒递给他们在房间里喝。一番收拾安置好后发现已超十点。 昨天中午,室外高温可能有将近四十度吧。因办公室在装修,没空调,空气也不流通,环境特简陋。所有现场的同志,都一样处于“坐没坐、站没站”的地。十二点多刚吃过快餐,“新仇旧恨”一样掺和着习惯性的“困”,人还在站着,眼睛就不知不觉的迷糊闭上几秒然后惊恐万状的陡然惊醒,没办法,真的极困啊!刚好看到买回的几块三合板,就让他们平放在地上,准备在上面睡一觉,可刚趟下,发现更是不可思议的热燥,身上的汗继续义无反顾的流,没办法只好起来。实在无可奈何,只好到附近的宾馆冲一下把衣服换了,刚倒在床上还没得合眼,破手机又在不停的响,只好出门钻进在烈日下炙烤的车内,把随车空调开到最高的制冷风档急驰回施工现场,一阵睡劲过后睡意全无,继续协调事情,催促赶着施工。 昨天下午身上一个刚买一年还不到且成色不错的手机竟然破天荒“罢工”两次。不知是不是因为我手上的汗粘沾上屏幕而感应乱了手机程序,还是因为被放在汗水浸透了的上衣口袋里而不愿再为我提供贴心的服务,屏幕不停的乱跳,烦躁得我险些生气扔掉,只好把手机放在没湿的衣服部位左右擦揩,还好最终恢复正常。 每天的时间和工作进度均安排得紧巴巴的,昨天有两个同志,早晨上班时已把行李从宾馆带到施工现场准备下午工程结束就回程,但最后却因为工作任务的继续增加,晚上下班只好又把行李继续背回宾馆。 这里工作环境确实是没法子让所有人感觉到“被心疼”的好感,我不知我这一辈子,难不成真的就非要和亲爱的孔方兄结拜为生死兄弟? 还好,所有装修工作已接近收尾,环境已渐趋改善,江苏伟帅塑业有限公司上海营运中心不久即将正式运作(俺承认这是有点植插微广告的意境,俺已羞羞的了,对不住!)。 可能还要继续努力一两天就可打道回府了吧?坚持! 此时已近五点,房间里,夜还静,更已不深,一会儿就要起床,只好打住。 2012年8月16晨三四五点间,在上海锦江之星九星店,空调室温调二十三度,头枕枕套,斜倚在床,拥被在身,“手提”放于下身盘腿上部的特备小桌上,特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