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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大官人和金莲姐的故事,终于开始敲锣上演啦!

2017-2-10 09:06| 查看: 1499| 评论: 0 |原作者: 江苏伟帅一号


  自打那女人思想春天以后,再看到这原本陌生的土地上一切均都顺眼了起来。
  紧接着这一家立即为这女人和那好像六神无主的男人圆了房,那时节看看要到春节,数九寒天。
  因为不准我写色**色**真正的情节,所以我就简单的一带而过,先是在团圆奶奶的“一撒粒子二撒种”的喜话声中二人入了洞房,然后一未婚少年用红红的筷子戳破了窗户上糊的红纸,这个结婚的仪式才到此结束。
  至于洞房之夜吗,一个是个中老手,无非是梅开二度荣光再发,一个是憨汉痴娃,也晓得一箭穿心辣手摧花!
  凡是结过婚入过洞房的看客,我要是再多说就是碎嘴,你们比我还内行!要是还没入过洞房的,只有慢慢候着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弯口自然直”不要盘算睡不着觉,呵呵。
  一夜无话。
  不过,后来听说那男人在床事上老是“软不哒叽的”,此系谣传,再说当时也无人验证,权算是乡下人饭后打谷场上笑话。
  第二天一早,因为那女人自是不宜如常人般回娘家,所以,那软不哌哌的男人就欢天喜地的一大早把现在属于他的女人从床上叫起,然后简略吃了点早饭,就跑到村庄上,开始看人家打麻将呀,俗称“相二成”。
  这一看不要紧,塌天大祸,从此引出来了啊!
  这里不得不着重把当地的环境交待一下。
  女人后嫁的这个地方,特别落后,“经济落后,思维落后,”多数人大多过着麻木的日子,能苦能做的男人女人出去打工也多是做泥瓦匠的粗活,而这种活在春节前的最后一两个月,一般天寒地冻,这时候一般也根本做不了,这时候在外做活的男女人等大多数选择回到乡下自己的家和妻儿老小团圆,然后就是成双捉对找几家开始打麻将。
  因为对麻将一窍不通,所以也描绘不出那打麻将的场景,只知什么只要一坐下,就是什么三局牌四局牌的,一般耗时是到第二天天色麻花亮,赢的精神抖擞,输的晕头转向,在边上相二成的吃得肚大腰圆,方才各自散场回家。
  不得不承认,这地方就是这样的,“正才没得,歪才不少!”
  庄上有一村汉从男丁排行实是第二,混名却叫“张三”,父亲早逝,只老母一人持家把握,吃尽苦头把几个兄弟姐妹拉扯成人,大姑娘嫁人了事,男的老大机缘凑巧得以推荐上了大学,然后出来分配有了工作,老三因过去三年自然灾害,家庭实在抚养不下去,做妈的只好恨心送给了不远的一户人家。
  这老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跟在大人后面学会了赌博,不要命的去赌,有时候输红了眼,跑回家看到什么值钱的拿什么去卖,包括锅台上的那张做饭的锅,然后出去继续赌。
  过去因为整个环境都穷,那时候的油条是三分钱两根。那时候就是赌的最大的也不过是五元、十块的,那在当地也已经是不得了的大的了!
  人说“长兄为父”,那老大在外才开始参加工作不久,听说家二弟把家赌输得地塌徒形,直气得七窍生烟,回来后二话不说,趁老母不在,招三弟一起动手,把老二用绳子捆起吊在房梁上,一边哭着一边用绳子抽,“我们家孤儿寡母,你为何这般不争气?我要把你照死里打,看你以后还赌不赌了!”后来在大嫂拼命的拉扯下才住手。许多人都说,“那次要不是他大嫂拉开,他就被他大哥打死了!谁让他不学好的来?”
  可他大哥一走,他还是恶习不改。最后家里什么也没的卖,这男人也实在赌急红了眼,死冷死冷的寒冬腊月,他所身上那油腻腻的棉袄当着众赌徒的面脱下,然后撕开油光光的面,把里面一绰绰的棉花胎拽出来,摊在桌上作为赌本,再单衣薄裳和众人继续战斗,呵呵,这也是一种革命精神!
  这个经典故事已经流传了几十年,地方人一说起来头头是道!这故事真正是真的
  那男人通过多少年的实战经验,赌技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到最后本事到什么程度呢,就是一副牌只要被他手摸过后,他能一边和别人打牌,一边能算出其他三位牌友手中是什么牌!一般情况下,村前村后的一般牌技的男人喊他打牌,你不知他狂到什么程度,他连理都不理!按他的说法是:“和这些人打牌,没意思!”
  开始还有不少人不服气,最后通过现场左一次右一次输钱,才不得不叹服,然后怒怒的骂出声:“真正出他奶奶的鬼了!”
  最终的结果是,一直到近五十岁,张三哥还没有说到老婆。地方三里五里的,凡是知道他和他家情况没人不摇头的。
  还有一男人也是嗜赌如命。人说“赌钱不发家”,这话一点也不假。这男人赌钱输到什么程度呢,是这样的:有一天男人参加一赌局,这次输大了把家里准备去县城里买粮食种子的几百元钱也输了,男人冷汗直冒,“看看就要春耕生产了啊,这可乍么办啊?”
  赢钱的看他也实在再没有什么油水可榨,几个人一递眼色就想收拾走人,他一看那个急的啊,低声下气从身上抠出几个烟卷散给众人,意思是请众人稍等说他“回去找钱再来!”他的意思是再找一点赌本来把输掉的钱再捞回来。可是,这有可能吗?
  他跌跌撞撞跑回家,四面环顾,哪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啊?几只下蛋的鸡在家门前地上啄食,可看他一近身,就好像通人性一样“晓得不好”,立即扑愣愣飞走。最后实在无可奈何,男人只好跑到地里去找家里的女人,找到后近身二话不说,抢下扣在女人腰上的钥匙,跑回家打开床底下的木箱,翻箱倒柜找到家里婆娘省吃俭用收藏的二十八元钱跑向赌场。
  那从地里做活的女人紧跟着回家一看,坐在地上披头散发嚎啕大哭,“绝和尚、死男人”的好一嗵大骂,骂得筋疲力尽后,把孩子一抱也回了娘家,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回头。那孩子最终跟了他妈重新嫁人跟了别人的姓,好好的这一家,就这么散了,散了。
  赌博就是这样:越赢越想赢,贪心不足,直至最后血本无归;越输越不服输,再来再输,越输越赌,越赌越输,恶性循环,赌眼越撑越大,最后成了无法填补的黑洞,直至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后果。
  一户人家,是不能沾上赌博的,否则,那生活没法过了。
  单再说那重嫁的女人。每日里被男人一家子“捧在手里怕晒了,捂在嘴里怕化了”,天天吃过饭饭碗一推,就跟在那憨厚的男人后面屁颠颠的跑这家窜那家看人家打麻将、相二成,日子久了,对地方上的麻将规则也知晓得八九不离十,偶尔哪张桌上缺一人手,或对面那家急急上茅房拉稀,她也就毫不客气的挤上去帮衬顶一下,咦,她还真能,凡是她搭手的,全是好牌,那从茅厕急吼吼跑回来赶上桌的主,总是喜出望外!
  那一阵子过后,就渐渐有人开始在打牌时叫上她,然后也就跟大家渐渐的混熟,慢慢的,她的脸上的笑容渐趋多起来,再过些日子,她脸上的笑容,开始灿烂发光!
  前文说过,因为这女人三十还不到刚刚又获滋润,浑身洋溢少妇的韵味,再加上手气不错远近闻名,所在地方有头有脸的主也多主动找她看牌,最后竟把麻将桌移到了她的公婆家。每逢中午饭后,庄上人各家男女老少都一路小跑往她家窜,“去迟了怕挤不上麻将场!”
  这一天,午饭刚过,众人刚刚坐下,就听门前一阵喧哗,原来是村主任带一和她公公年岁大的一个男人一起来到她家说是来看麻将的。因为是村干部带来,众人让座,只见那老男人脸膛打的滴光,背头后梳,可能是用湿水毛巾刚刚潮过,那头发上恐怕连荷屎的苍蝇也站不住脚。
  看看那老男人的打扮,明明就是一副“老流氓”的样子,要是放在文革时期,足足够枪毙十回也不止。
  闲话不表。众人一阵寒暄坐下,那“老流氓”远来是客坐在上首,那女人作为家主下首作陪,总共四人成双捉对开始打将起来。
  呵呵,列位看官,西门大官人和金莲姐的故事,终于开始敲锣上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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