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不好。听说近期已经和即将继续下雨的日子,满巴掌的手指竟可能都数不过来,手指头,不够(数)。 所以,人们的心情,久蒙在这样的天气中,死气沉沉,心情自然也无从光辉,更别说“灿烂”二字。心里如外面的天色一样,一副灰相。 所以,一落笔,难怪心由境生。 我们这类人,头首已现机械式的摇,手部偶尔也会一样往复式的抖。老了,以后就是病体缠绵了。留存在世的日子,如门前风中飘摇的旗子一样,艳丽灿烂、招摇在市的日子,不多。先褪色变灰,变得没精打采,渐趋有撕褛、破败,最终和于尿布,招过路人,嫌。 那时,自然会让你退市的。宿命。没人能逃得过这一劫。 前几天,知道又一家姐病了。想去看看,可一大男人如何劝慰?再说,任谁单靠劝慰,能止疼还是止病?没奈何呈报夫人,请她去看看,略表心意。我们只能这样。 我心里那个泪啊。都这个样了,为何还要雪上加霜?今年这是怎么了啊? 夫人昨晚和我貌是闲说时,提到岳父母家里的稻子今年看样没得收成了。做子女的谁不牵挂自己的亲大亲妈? “下这么多天的雨,还能有什么收成?”我也跟着摇头。老人家里辛苦一辈子积攒盖起来才几年光景的二层小楼连着生活了祖辈的老宅,凭空的廉价(猪头只给鸡肋的价)拆了,光了。上面说是为了整出大田大地来。到现在,还没拿到全部的拆迁款。老岳父心情看不出太多的伤感。也许是受党教育多年的原因吧。 理论上现在应当是过渡期。现在原来的土地还在,还有属于老人的庄稼。但所有的耕作工具,包括打谷晒粮的场地,全没了。就算是好天,“怎么收?” 我不敢和年迈七十的老人插此类闲呱,我怕撕开老人内心的疼疤。只是,我不止一次想问,“什么世道啊?”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想想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啊。到哪诉苦去? 前天,那个坐在我一尺远的来访友人问我,“为何微信的头像现在换成黑色的?” 记得当时心里无比疼痛,只轻声回了一下,“慈母新丧”。现在又泪了。这“母亲”二字的话题,不能说。 昨晚走步回家,又洗了头发。前天刚洗过。现在基本是一天一次。以前没这般的勤。因为头发长了,惹脏灰的多。 家姐说了,“四十二天内,不准理发”。 虔诚,凛遵。 如果不信,回去问问你的大大,和你的妈妈。 昨天和同事说,把办公室门前的悬挂的灯笼给扯了。包括还有双和的家里。“一年之内不准(悬)挂(灯笼)!” 昨晚在家陪夫人揩厨抹柜打扫卫生时,把家里挂在柜门上的“挂囊”(那个字不会写,音同意。谅)一个个给撕了,并团成一团,扔在垃圾篓里。 夫人过生日时我给在天巢蚂蚁网里入驻的一家花店电话。没曾想前次才发现是一束艳丽几可乱真的塑料花。假的。我说怎这么有生命力呢。夫人生日后的第二天,她即拿放在我的床头这侧。我一直感怀。 昨晚,也被我拿去扔垃圾桶里了。 现在写这些东西,心里狂泪,没奈何只得继续流于脸颊,“大大,妈妈,儿子想你们!” 同学相请,请后还要唱歌,说是规则。少不懂事,我可见谅,但再不允准。可非要再去,再歌。无奈之下,拉下脸来。被外人责为不懂“沟通”之道,不知“相信”二字如何写就。 就算我有私心,可有私无罪。抹干泪眼,我也检讨我自己做人,“难不成我嚼饭五十年,全是菜糠?” 我不想狡辩。我知世人在耶稣的眼里,都是有罪的。包括我。我只想说,“你对我好,我对你好;你对我不好,我也对你好!原因?我知,你知,天知,地知。你知不知道,你懂或不懂,都,算了。” 寂静无人处泪如雨下时,这世界谁知我在哪里放屁? 人在做,天在看。只是,无人顾盼,怜我的泪滴---径直流后,自己揩干。 亲大亲妈,儿想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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